“啊,我想也是。”约书亚说。
满室都是奶臭味,约书亚听见婴儿哭声渐衰,发出只有母亲才能听懂的梦呓,祭司这一刻格外地感到自己是个外人。
“他教我雕金手艺,”约书亚说,女人没有搭话,他猜对方正在打量自己的盲眼,又补充说,“我是后来才瞎的。”
目不能视就是这点不好。他不知道莫罗女士现在的表情,无从判断对方想不想听。为了搅散沉默的池水,他只好一句接一句地说下去:“那时候,我是个穷学生……”
约书亚的学生时代十分拮据,村民为他凑出了学费和食宿,剩下的一切额外开支,比如买一块新肥皂之类的钱,他只能自己想办法去挣。
非全日制的工作薪水都很低,他在学校里挑灯夜读,为人翻译文书;周末则去云雾街找工头接点跑腿送信的零工。
可是不够,还是不够,钱总是像水一样流走,甚至来不及弄清它们究竟去了哪儿。约书亚自作主张把伙食费挪去买了东西,以为这钱随后就能补上,但窟窿就是窟窿,像他这样不够机灵、不会来事的书呆子,远没有能力为自己的金钱危机擦屁股。
他饿了两天,走投无路地在街上游荡,偶然看见一户人家房门开着条缝,靠近门口的桌子上有一板黑巧克力和两枚生鸡蛋。屋里漆黑一片,似乎没有人,约书亚走过门口,又折返回来,步履匆匆,若无其事地顺走了桌上的食物。
这是约书亚人生法地搅动。
“嗯啊……咕、唔……”
咕啾、咕啾,触手顶端纤细,往后却越来越粗,把肉腔的褶皱全部撑展开,塑造成它的形状。长度仿佛没有尽头,顶端穿过结肠口,约书亚瞬间失了神。
一下,又一下,它故意卡在那处反复顶撞,让精灵族无声地哀叫,身体触电般颤抖,然后射了出来。
触手在被窝里的活动逐渐激烈,被褥从约书亚腿上滑下去,取而代之覆盖在他身上的是一片蠕动的黑蓝。
精灵被裹在异种的牢笼里承受奸淫,上下